房间外很久都没有动静。
偏偏保姆是个贪财的,一门心思占便宜,甚至虐待过朵朵……
程奕鸣躺在床上昏睡,床头吊着输液瓶。
她在其中一杯红酒里偷偷放了东西,接着将这杯红酒放到了餐桌的左上角。
“你想借吴瑞安报复我?”他冷冷看着她。
管家一笑打破尴尬,“少爷从小不爱喝鱼汤……”
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,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,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
这时,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,舞曲响起。
她冷冷盯着严妍,轻哼一声,又转头看着程奕鸣。
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,加上海风冰冷,冻得浑身颤抖,嘴唇发白。
“只要配合保胎,不会有大问题,”医生回答,“但你如果不听医嘱,情况就很难说了。”
会不会严爸虽然往下掉了,但其实根本没事,只是于思睿刻意不让他和家人团聚?
“我知道她是隔壁邻居家的孩子,但我不想看到孩子。”严妍打断保姆的话。
露茜狠狠咬唇,转身离开。
她将毛巾晾好,然后开门走了出去。
严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是你的丈夫。”